陈默很小心的掏出钥匙打开门,今天他已经回来的很早了,相信他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姐姐还没有回来,只要他一回到家中立即将房门反锁,他就不用在 被姐姐欺负了,陈默走进了客厅,发现电视已经开了,姐姐居然回 来了,今天可是"安全日",是姐姐参加跆拳道社团的日子,她怎么 会回来的这么早? "贱狗,回来了就快点躺下,别让我揍你。"陈洁目光都没有向陈默 的方向看一眼,她还是保持着脱了鞋平躺在沙发上的样子,手肘支 撑着身体,看上去对于当时正在播放的节目有些缺乏兴趣。 陈默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将书包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然后在陈 洁所坐的沙发前平行躺在地上,这时的陈洁被身子做了起来,一双 粉红色的袜脚踩在了陈默的脸上,陈洁双膝并拢,手肘顶着自己的 膝盖,然后托着自己的下巴,开始饶有兴致的换着台。 陈默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就这么被自己的姐姐踩在脚底,他的鼻 子完全只能呼吸到姐姐脚上的味道,陈洁虽然每天都会洗脚,但是 脚上的气味依然是那么浓重,大概是她练习跆拳道的缘故,要经常 活动脚部的原因吧。 陈默的下体开始一点一点的抬头,它想要自己立起来,可是陈默突 然感受到了姐姐脚的温度,将自己的下体死死的踩住,陈默很想挣 扎,可是他也知道,即使是挣扎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所以索性只 能逆来顺受,他必须在姐姐让自己闻她的袜脚常态化之前,习惯或 者喜欢上这股味道。 陈默开始抚摸姐姐的脚背,嘴唇也在磨蹭着姐姐的脚底,他在心里 不断的暗示自己,这是姐姐私人的味道,她如此对待自己,是不讲 自己当作外人一样看待,而且姐姐的脚真的很好闻啊,陈默的下体 被姐姐的脚不断来回碾压,终于喷发了出来,他的脑海瞬间一阵空 白,但是这样会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脸还被姐姐踩在脚下,于是他接 着对自己暗示道,自己真的愿意闻一辈子,一辈子... 陈默闻着姐姐的脚底浓郁的味道,脑海里幻想到被姐姐各种踩在脚 上的样子,姐姐看电视时,自己被姐姐死死踩在脚下,姐姐睡觉时 被姐姐用绳子,将自己的脸死死绑在姐姐的脚底,就连姐姐上厕所 时,自己的脸都不会和她的脚分开,姐姐坐在马桶上看着小说时, 自己则躺在她的脚下。更加疯狂的是上课的时候,姐姐正在安心听 老师讲课,而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她的鞋底,自己如果真的遭遇了这 么槽糕的情况,才应该反抗姐姐吧?现在这样仅仅是脸被姐姐踩着 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她在看电视,而自己是她的弟弟,所以她才没 有像刚才自己想象那般对待自己啊,这些都应该是做弟弟的自己可 以承受的。 "贱狗,你只配在我脚底喘息。"陈洁看着自己弟弟的举动,以为弟 弟快要承受不住了,所以爱抚自己的脚来哀求自己,松开踩在他脸 上的脚,让他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她基本不把陈默看作是她弟 弟,在她眼里,他只不过是一只只配被自己踩在脚底的狗,贱狗, 仅此而已。 陈默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向来没有对自己好过,几乎从他记事那天起 ,他就没见过姐姐不虐待自己的时候,而他的印象里竟然没有父母 样子,他似乎是被他姐姐养大的,所以姐姐对于他而言,是个特殊 的存在。可是姐姐如此对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陈默不仅自问, 他以前还以为姐姐是在激起他的血性,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 回事,似乎姐姐更希望,自己日后就闻她的脚,在她面前像只狗一 般。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如果是狗,自己要给主人舔脚吧。陈默想起了,上次去同学家,她 家的那只小狗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它主人白皙的脚底,这让陈默很 是震撼,因为自己时常被姐姐踩在脚底,所以对于脚十分的敏感。 陈默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舔在了姐姐的脚底,这让陈洁莫名的笑 了,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自己脚底的陈默,虽然他们彼此看不 见对方的面孔,但是陈洁知道,陈默屈服了。但是为了让陈默完完 全全意识到这一点,她显得有些明知故问的说:"贱狗,你现在在干 什么?" 她虽然这么说,可是脚一点也没有抬起来的样子,反而俩只脚都开 始了碾压,只不过碾压陈默下体的力道大,碾压陈默脸部的动作慢 。陈默下体吃痛起来,舔舐姐姐袜底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他想要 就这么忘记下体的痛苦,可是姐姐踩在他脸上的脚也在慢慢的碾压 ,她似乎在踩自己伸出的舌头,自己根本不能顺心如意的舔舐她的 脚底,可是下体越来越疼痛的感觉渐渐清晰,陈默必须麻痹自己。 他开始从姐姐的脚底抽回了舌头,撅起嘴唇热吻着姐姐的脚底,他 告诉自己,自己应该喜欢姐姐的脚,自己是姐姐的狗,狗应该喜欢 脚的。陈默双手也开始压着姐姐的脚背,他似乎想要直接透过姐姐 的袜子,亲吻到姐姐的裸脚。 陈洁知道现在自己这个弟弟完全依赖自己的脚了,她是时候给他点 甜头,鼓励一下他这么下贱的举动了,陈洁收回了双脚,这让发狂 般亲吻着姐姐最肮脏的部位之一的陈默失去目标,他现在有点晃神 ,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笑了,她笑着俯看着自己,脱下了脚上的袜子,然后示意自己 跪在她的面前,而她双膝并拢,大腿却呈八字形打开,双脚也分的 很开,姐姐的手臂绷直,背靠着沙发的靠背,她虽然还是低着头看 着自己,可是表情却是十分耐人寻味。 "贱狗,张开嘴。"姐姐捏着她刚脱下来的袜子,悬荡在陈默脸上, 她是想要自己张嘴将她的袜子含在嘴里,可是陈默不明白,自己既 然是狗,闻姐姐裸脚,不是才更符合身份吗?而将姐姐的袜子含在 嘴里,这更像是男奴隶无意间找到女主人的脏袜子,用口水一遍遍 舔舐着自己的主人留下的每一丝气味。 自己是奴隶,还是狗呢?姐姐又把自己当作人看了吗?这是姐姐对 于自己主动给她舔脚的奖励吧,陈默似乎想明白了,他张开了嘴, 任由姐姐松开拇指与食指,将她的脏袜子掉在自己的嘴里与脸上。 陈默双手挤压着姐姐的袜子,就在女主人面前闻她的袜子,这是一 件幸福的事情,陈默咀嚼着姐姐的袜子,鼻子却趴在姐姐那只靠近 自己这边的裸脚上,他很想伸出舌头舔姐姐的裸脚,但是自己嘴里 的袜子与舌头已经纠缠在了一起,充实着自己的口腔,自己完全没 有机会伸出来,他感到有些惋惜,只能用脸来回擦拭着姐姐的脚背 。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陈默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饱胀,不知觉便用 手抚摸到了下体,学着姐姐碾压自己下体的动作,来回摩擦,而他 口里的袜子也溢出了他的嘴巴,吐在了沙发上,现在他的嘴巴彻底 空了,舌头也可以去舔舐姐姐的裸脚了,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因 为摩擦下体的动作让他痴迷,就像姐姐碾压他下体带来的快感一样 ,当时他之所以那么快就做出舔姐姐脚底的决定,也是这种快感的 驱使。 "姐姐,我是你的贱狗,让我亲吻你的脚吧。"陈默迷离的双眼,现 在的他处于半睡半醒状态,陈洁的裸脚就在他的嘴边,但是他还是 发出卑贱的乞求声。